“没关系！”她笑了笑，“我说给你听！以前这条街还没成旅游景点，来去的大多是A市本地人，我妈妈取旗袍的时候我就跟着来，完了缠着她带我去后街的茶楼喝糖水。糖水店听说早就不开了，我也忘了糖水的味道。但我记得我妈妈穿旗袍的样子，比张曼玉还要好看……” 直觉告诉苏简安事情跟陆薄言有关，心被挠得痒痒的：“不能现在告诉我吗？”

“……韩若曦告诉他的。”苏简安的声音很小。 而且，她也怕了。

不让唐玉兰担心这件事上两个人很有默契，回屋后皆是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，唐玉兰自然没怀疑什么。 “起来。”陆薄言不容置喙，“我带你去。”

“我不要……不要……”苏简安却像根本没把他的话听进去。 苏简安：“……”见了个鬼！

自从母亲去世后，她就再没出现在这种场合，多少有些别扭：“陆薄言，我可不可以现在回去？” 她问陆薄言：“你呆在这里没有关系吗？”

“陆薄言，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？”她问。 很明显唐玉兰也才刚醒来，她看了看陆薄言，又看了看苏简安，笑了起来，苏简安总觉得自己像做了坏事被发现的小孩，偷偷往陆薄言身边缩。